第1915页

结果两人八爪鱼似的手脚纠缠在一起,谁也奈何不了谁。

“你这娘们怎么这么想不开?从了本王不就是本王的内人了么?”朱桢气喘吁吁道:“王妃之位我也能帮你讨来!”

“谁稀罕当你内人?谁稀罕当王妃!”张寻真香汗淋漓,分外诱人。

“那你干啥来昆明?”朱桢问道。

“我是来给你老婆接生的!”张寻真怒道。

“我老婆都生完两年了!你还留在这里干啥?”朱桢追问道。

“我不是为你留下的!”张寻真哼一声道:“我是稀罕这里的山清水秀!是为了那些被你强行拉郎配的女人们!”

“你就嘴硬吧!”朱桢终于忍不住,重重吻下去。

“你才……硬,唔!”张寻真抗拒的紧闭双唇,但还是被朱桢锲而不舍的撬开了小嘴,然后她便热烈的回应起来。

朱桢便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往香闺走去。

守在张寻真卧房门口的女冠赶紧为王爷敞开房门。天师道是不禁嫁娶的,不然一代代的张天师是打哪来的?而且她们也太清楚自家观主的心了……

待二人进去,女冠们又立马关上门,掩口嬉笑而去。

却说那闺房中的情形,正有一首《唾窗绒》为证:

小帐挂轻纱,玉肌肤无点瑕,牡丹心浓似胭脂画,香馥馥堪夸,露津津爱煞,耳边厢细语低声骂,俏冤家,颠狂忒甚,揉碎鬓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