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珠自小最怕蛇,当下脑海里一片空白,嗷得叫了一嗓子蹲下来捂住头。过了半天她才发觉,那蛇好像是冲着苍术去的。
载着苍术的骆驼受惊狂奔而去,待谢玉珠反应过来时,不仅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有了,苍术还已经离开她能操纵的范围,挣断了丝线。
谢玉珠抚着心口道:“好险好险,我还以为我把苍术丢了呢!我刚刚这么一路追过来,想哭的心都有了。”
“秋娘带了蛇毒药,已经给苍术敷上药,应该没事了。”叶悯微道。
谢玉珠转过身朝秋娘连连道谢:“多谢您相助。”
秋娘瞥她一眼,转过头去嘬着烟嘴,一句话也没说。
谢玉珠莫名在秋娘眼里看到了蔑视。
谢玉珠有些不忿,她走到叶悯微身旁,她大师父正把镜水倒进地里,仿佛在认真种植着什么东西。
“您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挖人家墙角啊?”谢玉珠发出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
叶悯微来干什么,出发之前跟谢玉珠与温辞都说过。
“嗯,这里土壤太干旱贫瘠,寻常方法种不活草木,还是她教我培土的法子的。”
谢玉珠睁圆眼睛,她迷茫地瞧了一眼远处的秋娘,不能明白两人之间为何能维持这种和平。
她压低声音说道:“对了,大师父,早上你听客栈老板吹牛了吗?”
这客栈老板十分自豪,经常吹嘘他做的最正确的事儿,就是把女儿送进了鬼市,他女儿才能被培养成鬼市哨子归来,他们夫妇靠此终于翻身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