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侧不觉得江也有这能力，也不太在意江也能杀自己这件事。

“照片。”哑巴一样的徐侧终于说话了。

“嗯？”

“你从哪里找到的？”

江也自然不可能说是在陈律的房间里找到的，他转移话题：“为什么要告诉你，这难道不是程书清自己拍的？”

“这不是程书清拍的。”

“那是谁？”

“女佣。”

“证据呢？”

“我找到的那张就是在女佣房间里找到的。”

女佣吗？

江也想，也不是没可能，因为如果是程书清拍的，他做事就不需要经过一个女佣的手，也不会把这照片给别人。

女佣的衣柜里也找到了那封送不出去的情书，那封信里面也提到了关于这些事的内容。

女佣也知道莫莉和陈律的关系，在偷拍那张照片后，还给了陈律一份。

女佣喜欢程书清，她知道陈律喜欢莫莉，她做的这些事情的最终目的就是——

为了就是拆散莫莉和程书清。

既然已经知道了女佣抱着这样的心思，那么那些分散在别墅各处的照片，也是女佣做的了。

女佣把照片交给陈律的时候，企图说服陈律和她一起做事，但是陈律拒绝了，因为陈律不会做出不利于莫莉的事情，他还可能因此将女佣说了一通。

之后女佣就也不顾陈律的名声和感受，更是直接在全庄园上下散播莫莉和陈律的照片。

这个女佣是在莫莉嫁给程书清的时候，一起过来的，她居然会为了程书清而做出这些事。

江也自己想明白后，也不忘打听徐侧对此的看法，“你觉得这两张照片是女佣散播出去的？”

“嗯。”

“你也觉得女佣的做法是因为她喜欢程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