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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我理解啦。”百鸟直接收回脚,盘着腿直接遮挡住上面的痕迹,脸上重新带起笑意:“也麻烦光坊帮我准备衣服了。”

但是烛台切光忠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赤色的眼睛被刘海遮挡住,让人看不清此刻的神色。

没有人知道他在看到那道刺目的环形磨伤,出现在那双甚至可以称得上纤细的脚腕上时,心中在想些什么。

甚至连烛台切光忠自己也不知道。理智似乎在看到那道伤口的时候,就好像停歇了,之后的话语和行动,更像是一种本能。

鹤丸国永并没有同刀派的兄弟,但是好像和任何人都能搭上一点联系。漫长的历史之中,他在不少家族之中停留,也被当做过皇室御物被供奉。

热爱着自由却极少能拥有自由,被人类从坟墓之中盗走,在被神社存放时被偷窃,他作为刀剑的一生称得上是颠沛流离,没有在什么地方长久停留。

而作为付丧神被唤醒,身上的衣物环绕着的金链似乎也有着这样的意义,看似华贵,却像是囚禁了这只本该拥有自由的鸟雀。

可是这振付丧神少有露出寂寞难过的情况,大多数时候,活泼爽朗的笑容总是能替代对方第一眼给人的华贵高洁感。

但总是这么乱来的鹤先生,偶尔也会表现出作为皇室御物该有的矜持——或许不该用这个词。哪怕不介意弄脏自己的衣服,但是会认为种菜是一种傻里傻气的工作,也会因为施肥太臭而发出拒绝的声音,有些惊吓是连鹤先生都无法轻易接受的。

也因为没有刀派的兄弟,一生的旅程太过漫长漂浮,导致鹤丸国永最后停留在的伊达家,反而会给他更为深刻的印象。

烛台切光忠正是伊达家的刀剑,所以也更容易和鹤丸国永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