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笨蛋的确不太会描述,把那个吻说得干巴巴的。
但足够让禅院直哉怒火中烧了。
你有些畏惧地望着反常的禅院直哉,担心地问,“灰原,你今天怎麽了?”
紧紧压制住你的人沉默,只有起伏不定的胸膛显示着他隐忍的怒气。
好半晌,禅院直哉又咬牙切齿地问你,“只有那一次吗?”
“你和你的夏油妈妈天天黏在一起,他能忍住不再吻你吗?”
禅院直哉攥住你手腕的手更加用力,在你忍不住的呼痛声中压低声音,恶毒又刻薄地问你。
“你这家伙,在我面前装清纯,背地里不会早被你的夏油妈妈玩坏了吧 ?”
“不是的,只有那一次亲亲。”你听不懂,只能着急无措地回答着,宝石灰的眼睛茫然无辜,“灰原,可以放开我吗?好疼。”
“你今天好奇怪啊。”
禅院直哉沉沉地盯着你,脸色变幻,口袋里的手机却开始嗡嗡震动。
是在外面放哨的黑影传递来的暗号。
看来你的保护者们要找过来了。
禅院直哉心有不甘地松开你手腕,终于想起正事,“喂,你送给孤儿院的泥土是不是有问题?”
被你搞得心烦意乱,居然忘了问最重要的问题。
吞下「吐露」的你无法撒谎。
你揉着涨疼的手腕,粉嫩的唇微微张开,“泥土是,”
下一秒,叩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