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差点没把封层给掀开。
没有。算了,没藏什麽害人的东西就行。
打开窗子,宫远徵觉得今天天气,其实还算不错。
那木案上还堆放着刚才配制的药材熬煮的药渣,七零八散的,宫远徵看不过,走过去收拾。
不难辨出,药渣里有一小堆呈色褐紫,是五灵脂。
自己喝的药里有五灵脂?难怪味道那麽奇怪。
解药里其他成分都是对的,并不出错,只是再加一味五灵脂的话,便是……
药性相抵。
也就是说,这碗解药什麽功效也没有,相当于一碗热汤!
那人把药渣堂而皇之摊开在案上,意思不言而喻:
没中毒,你装的,我看出来了。
宫远徵耳根瞬间红透。
苦吻
“我哥呢?”
来人又是不打招呼就大步跨入房内,上官浅倒不稀奇,毕竟早已看惯这位趾高气扬的常客。
但擡头时,微讶神色迅速拿捏到位,她微皱起眉头,颇有些天真意味,语气缓缓:
“徵公子……不知道麽?”
“快说。”宫远徵不耐。
“角公子在审无锋呢,”她葱手递来一杯刚泡好的萃茶:“这麽大的事,他竟没同你知会一声?”
宫远徵侧过身,没有去接,她口中的“无锋”二字让他心里一沉。
他就知道上次云为衫遇刺一事,是无锋所为!
他不再停留,只想着赶去地牢,气沖沖地盘算着如何让那位刺客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