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简单的翻过这叠钱币,并没有在中间找到写着要求的小纸条,于是擡起眼睛:“现在后厨有其他的客人要接待。”
“那我们就在这等着,也问题不大。”诸伏景光在他后面插了一句嘴。他知道两个人交替说话会给人以更大的心理压迫感。
在言语间,他和萩原研二都若有若无地放出了自己在组织里待了那麽多年以来的杀气,其目的就是震慑。
在这样中立的小商店里,什麽身份,什麽权利,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实力,而他们此举,就是在彰显自己的实力。
但是面前这个面貌普通的男人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受心理压迫感的影响。
“好的,两位先生,那就请先领个号,然后在旁边稍坐片刻吧。”他面无表情的说,就连眼睛都没有动一动。
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当然知道此时此刻正在后厨谈话的人是谁——就是他们的同期好友降谷零发给他们的那个视频截图中长的疑似他们曾经的班长伊达航的男人。
不,与其说那是男人,倒不如说是少年。对方的长相一直挺显年纪的,也许是因为那双显得威武的八字眉吧。前世里他们几个一起出去玩,还曾经被当成过是老员工带着新员工团建。但即使如此,从那张视频截图里,他们也能看出对方年纪不大。
如果那个人确实是班长伊达航的话,那这个年纪倒也不奇怪。他们本来就是同龄人,现在对方应该与他们一样,是十四五岁的年纪才对。
而前台这个男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他们的气势的,就算是在组织,也只有代号成员可以做到。
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从善如流地坐到了一边的桌子旁边,耐心等待。为了不暴露自己的信息,两个人都没有做什麽交谈,只是他们能从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中感受到对方的焦急。
片刻之后,按捺不住的萩原研二率先使用不被组织监视的私人通讯设备给诸伏景光发消息:如果那真的是班长,是不是代表他和我们一样有着奇怪的系统?
他们几个都是有系统的人,所以可以这样交流,如果这段信息在别人看来,那“奇怪的系统”几个字就是一团奇怪的乱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