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耸了耸肩。
反正大概率只是又一个恶人加入组织了,只是这次当考察官的恰好轮到是他们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毕竟他们三个同一批加入组织,算一算到现在已经有三年多了。
他只需要按部就班地考察新人,不会出现什麽问题的。
此时此刻,波本和苏格兰还不知道自己曾经的同期会给自己準备怎样一份大礼。
酒吧里本来就昏暗的光突然更加暗了一瞬,然后又恢複了正常,就好像是在场所有人都同时眨了一下眼一般。
下一刻,一个对在场所有人来说都格外熟悉的“滴滴”声忽然响起。这样的警报声在大部分时候都和危险与急迫相关联,但是——
在组织的据点里?是谁那麽大胆?真的不怕炸伤某个领导级的人物,然后受到惩罚吗?
“是炸//弹!”波本迅速反应过来,低声骂了一句,“现在人在东京的组织爆//破组成员只有皇家礼炮!那家伙不是一直安安分分的吗?现在突然发什麽疯?”
组织的人当然没有这个閑情逸致去拆弹,于是在五分钟以内,这个据点里的大部分人就全部散光了。
然后“轰”的一声,这个酒吧里的一切就化为了一个废墟,只剩下灰尘与断壁残垣。
转眼半天过去,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他们卷发的好友没有赴约,但是诸伏景光、降谷零和伊达航还是相谈甚欢。
然后便遇到了普拉米亚。
联想到今天早晨的时候波本和苏格兰所在的那间酒吧里发生的爆炸事件,降谷零严重怀疑那与普拉米亚有关。
事情顺利解决,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同伊达航一起吃了顿晚饭,回忆了一下当年樱花树下的警校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