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afia规矩都不懂的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你有好奇上司的想法的功夫为什麽不用在认真工作上?”
或者最温和的,冷漠的说上一句——“你应该称呼我为太宰先生。”然后把这个话题一笔带过。
“没有。”
太宰回答道。
我很震惊,因为我的猜想竟然一个都没中,甚至八杆子打不着关系。
更震惊的是他竟然老老实实的说人话了?!
这算什麽事啊。
太宰治随意的靠在路灯杆上,路灯的上端,飞蛾在围着昏暗的灯泡打转。
“朋友这类的存在,人类所渴求的有价值的东西——”
“从得到它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会失去。”
我接上他的话,因为这句话我曾经听我上铺说过好多次,我斜上铺也说过好多次。可能是什麽太宰治名言吧。所以我自然而然就接上了。
太宰又一次望向我。可是我这次再也没有接话,虽然我特别有接话的沖动。但是我觉得在此时如果我接了话,就会发生什麽我不太愿意接受——虽然最后还是会接受——的事情。所以我什麽都没说,直到太宰主动离开了。
然后我也离开了,路上把外套送进干洗店,又回到我的房子洗了澡,结果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太宰那首讲述殉情的歌在我的脑子里疯狂单曲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