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对港口afia的一切都没什麽兴趣,和田村先生撇清关系却无法离开这里,只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来打发时间,除了杀人这种不打算去努力的事情,其他时候叫我干什麽我就干什麽的。

所以我非常惊异于太宰的话。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稍稍生出了些诉说自己想法的沖动,于是我开口了。

“那是不可能的。”我开口说道,微微仰头盯着太宰的眼睛,“準干部不会容许不听从命令的部下留在他身边,所以你不会让我拒绝。至于你本身……我不讨厌的,所以没必要拒绝你。”

本身听见“準干部”“部下”一类的词显得性质缺缺的太宰,在听到后半部分的时候却烦躁的皱起了眉头。

却很快恢複了原来的表情。

“你是不搞错了什麽。”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冷淡,“我就是準干部。”

“嗯,所以无论哪样,我都完全不会拒绝你。”我回答道。

“你讨厌我。”太宰拎出了重点。

“不讨厌的。”我回答道。

“你讨厌準干部。”太宰重新拎出重点。

“看情况。”我又回答道。

“这就是讨厌的意思。”太宰用毋庸置疑的笃定语气说道。

“工作对象而已。太宰完成的很好,就算我讨厌了,也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是你的错。”我回答道。

太宰意义不明的“哈”了一声,跳下集装箱转身走掉了。

我擡眼看了他一眼,倒是觉得挺有趣的。

怀疑是人的天性,当他人给出了预期之外的回答时,人们总是先入为主的认为对方在撒谎。

他竟然完全不觉得我在撒谎。

这可真是少有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