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不快,似乎并不急迫。
我被她的举动弄懵了,从“她想拿柠檬水”到“该不会我头上有树叶吧”都想了一遍。
最后我什麽行动也没有,只是僵在椅子上,直到信子的手覆盖在我的脖子上,直到刺痛感传来,我再也使不上任何力气。
“明明有脸盲症却能很轻易的认出苍呢。”我听见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我终于明白了信子要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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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带上了运输食材的火车,和信子一起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家餐厅。
“这是肌肉松弛剂,别白费力气说话了,做不到的。”信子坐在我对面,开口说道。
货车摇晃,我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这件事上面,而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安吾曾经非常不满我有问必答的说话方式,发表过“就算是对朋友也要保持警惕心”的言论。我当然是完全没在乎,弄得安吾想捶我脑袋。
“你这副样子,说不定哪天被人绑架了都不知道呢。”他当时就是这样恼火的断言着,最后被我好声好气的哄好了。
现在我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于连转动眼珠的举动都做不到,只有意识无比清晰,複盘着刚才的一切以及更久之前的事情。
它太过清晰了,以至于我完全弄明白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然而动不了的舌头却让我连发问求证都做不到。
如果被安吾知道我真的被他言中,被一个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姑娘绑架了,肯定要被笑话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