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用拳头抵着嘴唇,肩膀一耸一耸的笑了起来。
“禾泽君说话好有趣啊。”他咳嗽了一声,止住了笑。我心想哪里有趣了,而他已经再次开口,放低了嗓音说道,“不需要改变什麽,禾泽可以继续保持呢。”
我闭麦了。走快了几步为他带路。
调查员版的太宰可真厉害,说话半真半假,骗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弄得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们俩埋头走了一阵,他没说话,我却逐渐觉得太安静了。于是主动开口找了话题。
“你不问问我室友是谁吗?”我开口提问道。
“那麽他是谁呢?”太宰配合的反问道。
可恶,这为了配合我才进行的提问。
“你要是知道你可以回答‘我知道’的。”我叹了口起,低估着说道。。
“可是我不知道呢。”太宰回答道,似乎轻声笑了笑,“我只是有些猜测,大概有八分把握吧。”
我瞟了他一眼,这次终于是没对视了。
有件事我还是有点迷惑的。手机中的监控程序早已被我卸载,费奥多尔并不具备实施监视我的能力。我跟这位太宰先生的的偶遇又是二宰带来的偶尔事件。他是怎麽知道的。
——难不成是他收买了二宰?!
想到这里,我猛低头望着手里蛄蛹的塑料袋。
隔着塑料袋,二宰连我的视线都感受不到,更别说回答我的疑问了。
然而这个想法看似有点离谱,实际上却是非常离谱的。
——怎麽就不能是费奥多尔用猫条和绷带吸引了二宰、让二宰代他带我去找那位买绷带的太宰先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