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球队的一员,他当时脑子中所想的都是这些。
况且,除了第一盘开场的第二、三球,他也是接下过土屋的几球的。
虽然砸在手臂上的力道很疼,但作为经验丰富的排球手,他已经习惯了这些疼痛。
那麽,土屋,这一球,就由我来终结你的……
他在心里默念的声音还没有结束,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天童前辈的高声喝止:“别接!!”
晚了。
混沌的脑袋尚不明白天童前辈要他一个主攻手躲球的缘故,他已经双手合十比出了下手接球的标準动作,并且排球离他的双臂不足三指。
然后一道巨大的重力传来。
五色才想起川西前辈和山形前辈不得不下场前往医务室的惨状,但是这时候想起来来不及的,他整个人被大力砸的重心失衡,直接向后倒去,旁边牛岛前辈适时搭来一条腿没让他摔得太狠,五色还是崴了一只脚接着跌摔到地上,还抱着球滚了一圈。
“……喂喂,”天童喘着气,不得已小跑去小后辈身侧,“没事吧?疼不疼?我现在叫鹫匠教练送你去医务室?”
五色很想说不疼,但现实是他捂着手臂和一只脚腕,拧着脸说不出话来。
他可算是知道上场川西前辈的后牙根为什麽咬的那麽紧了。
他还是从牙缝里钻出几个字:“不 疼。”
天童:“不疼才怪。”
牛岛:“教练,麻烦送他去医务室。”
在前辈们的镇压下,五色不得不别着一只脚,在白鸟泽替补的搀扶下前往白鸟泽正选走过两遍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