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的座位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女孩,染着一头火烈鸟般的粉色头发,烟熏妆画得极重,几乎掩盖了她原本的五官。
正是刚才去了洗手间的那个女孩子。
“你,你……”it男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想不明白她是什麽时候回来的。
女孩瞥了他一眼,外套搭在手臂上,懒懒堆叠在腿上。
“有事麽?”她懒洋洋地问他,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的嘶哑,吐息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看样子刚才是偷偷去吸烟了。
“没,没什麽。”it男从没和这样的女孩子打过交道,红着脸转过头去,继续攥着他的十字架去了。
车厢中间的走廊,一个“塔”的追兵走回来,看见瑞恩的座位上有了人,疑惑地问她什麽时候回来的,刚才去了哪里。
“抽烟啊,”瑞恩朝他呵了口气,一脸的乖张,“怎麽,乘警啊?我在吸烟区吸的烟,总不犯法吧?”
男人有些怀疑,举起那测温枪一样的东西在她颈侧来来回回试探了几次,看着上面的读数始终显示在正常範围内,只好皱着眉头离开。
瑞恩朝他走掉的方向吹了声口哨,从口袋里掏出两粒口香糖丢进嘴里嚼了起来,包口香糖的糖纸就被她随手丢到了车窗外。
糖纸里包着一支细小的针筒,里面的向导素已经空了。
很快,糖纸被风吹走,飘得不见了蹤影,而玻璃针筒落在铁轨上,眨眼间被迎面驶来的列车碾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