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绒绒弱小、无助、不说话。
但很快我就没有心思计较变心的妮娅了——我们看见了霍格沃茨。
它是那麽崇高、威严、静谧而隽永,在一片漆黑夜空中,它矗立在那里,无数的窗户透出的橘黄灯豆散发着微微光芒。没有人在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霍格沃茨后会不为之震撼。
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真美啊。”
“是啊。”塞德里克也震撼非常。
当我们的大部队在穿着墨绿色长袍的麦格教授的带领下走进礼堂时——心大如我,诺维拉劳伦斯——也不免感到了一丝紧张。
礼堂天花板上的夜空,悬空的白蜡烛,教师席上神态不同的各个教师,四张长桌上或注视着我们或窃窃私语的高年级学生们……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微微出汗。
当麦格教授静静地将一个四脚凳摆在新生们的面前时,我赶忙镇定自己,平视前方。
“这样看来至少不是决斗。”我靠近塞德里克,和他分享自己的想法。他点头赞同:“我们总不可能和一顶帽子决斗。”
因为那四脚凳上只有一顶尖尖的,又破又旧又髒的巫师子。
突然间,那顶帽子咧开了大嘴(如果那是嘴的话),开始大声唱起歌来。当帽子表演完他精彩的歌唱,整个礼堂报以热烈的掌声。
我和塞德里克面面相觑。
麦格教授又走上台来,她手中握着一长卷羊皮纸。
“当我念到你的名字,就请你戴上这顶帽子坐在凳子上等待分配。”她说道:“凯瑟琳艾伯特!”
那个和我坐同一条船的黑色短发女孩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她有着圆圆的标志脸蛋,看起来很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