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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邓布利多微微笑起来:“嗯……不得不说,维拉,你的想象力和能力一样出衆。”

并不知道那时和正确答案擦肩而过的我敏锐看出邓布利多教授仍然不愿意详细说下去。

或许是因为这个能力本身就是烫手山芋?他仍然没有想好该怎麽面对预言。还是目前哪怕他知道了其中内容,但也做不出什麽改变。

又或者……连邓布利多本人都无法确认这究竟是不是预言。

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12岁的我能够解决的问题啦。

于是在校长室顺走了一把超级泡泡糖之后,我和他告别离开了,并约定下次有什麽内容再来找他。

“不会一直那麽平静的,对吧邓布利多教授?”临走前,我说出我的猜测。

“是的,劳伦斯小姐。”这次他终于肯定回答道,“任何平静都是暂时的——我是这麽相信的。”

韦斯莱兄弟被费尔奇关禁闭的时候,从他的抽屉里拿走了一张空白的羊皮纸。

或许我们应该说——偷走。

不过韦斯莱兄弟显然是不承认这个用词的,用他们的话说,是在给费尔奇减轻收拾东西的负担。

如果他们不是从那个写着“没收物资,高度危险”的抽屉里拿走的话,或许我会相信的。

“怎麽拿一张空白的纸?”这是一张大大的、方方正正且很旧的羊皮纸,我拿着它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是没找到其中的玄机。

“凭借我们的直觉——”

“和多年的经验,”弗雷德接上,“我们觉得没有那麽简单。”

“一定有什麽让它显形的契机。”乔治又从我手里接过去,端详着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