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真的很想有人能和我一起承担。
“虽然塞德里克和亚伦都不想和你说那麽明显,但是,维拉,我还是想告诉你,”她搂住我,“从那张报纸被发现,从我们知道範宁这个姓氏的涵义,从你第一次开始不停走神,忧虑开始——”
“我们就知道有什麽事发生了。”
“……但我不能说。”
“当然,当然,”她笑起来,“我们都相信,维拉。”
“如果说出来能分担痛苦,有谁会不希望这麽做呢?可你一直没有说。”
我心神俱震。
原来我那麽长时间以来的异常,朋友们其实察觉得一清二楚。他们无数次暗示我,如果我遇到了什麽难题可以和他们倾诉,暗示我他们一直在我身后。
我无法说出口。
但他们依然在那里。
“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些事情了,但一直都没找到机会——看来这还要感谢泰特,不是吗?”她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扶起来,直视我的眼睛,“这个学期以来,我总觉得你越来越远了,这让我……这让我们很害怕。”
我摇头,一滴泪猝不及防落下来。
“如果没有你,我们四个人不会聚在一起,以后也再不会聚到一起。维拉,你不知道,你是——”她停了一会儿,最后没说下去。
因为我已经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