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按照我这个身高,它迟早都要髒的。
突然一阵很响很古怪的声音从黑暗中向我们飘来,原本平静的湖面翻起巨大水花,湖面正中央出现了一个巨大漩涡,就像一个巨大的塞子突然从湖底被拔了出来。
一个黑黑的长杆似的东西从漩涡中心慢慢升起,接着我们就看见了那东西的全貌——那是一艘长相很怪异的巨船,长得好像一艘刚被打捞上来的沉船遗骸。
从船上下来的学生每一个都块头很大,虽然不排除是因为他们穿了毛皮斗篷的缘故,但我还是打定主意不要离他们太近。领头的那个男人又高又瘦,他的白发很短,山羊胡子末梢甚至打着小卷。
“卡卡洛夫,”我认出他来,“雷奥和我说过——他以前是食死徒。”
“那他怎麽没有在阿兹卡班!”凯瑟琳睁大眼睛。
“唔……他可能将功抵过供出了一些人。”我慢慢说道,不知道为什麽不太喜欢这个男人。
卡卡洛夫微笑着,但他的眼睛里却毫无笑意。他示意一个学生走上前去,在那个男孩走过时,我突然觉得他很眼熟。
塞德里克已经一眼认了出来:“是克鲁姆!”
我恍然大悟。
走回礼堂的路上,男生们上蹿下跳想多看几眼克鲁姆的样子,有几个六年级的女生从口袋里疯狂翻找着羽毛笔。
“真没想到,克鲁姆还是个学生。”塞德里克感叹,我不确定他语气里是不是有一点羡慕,“然而他已经是世界上最棒的找球手之一了。”
这次我没有插科打诨说什麽是因为你没有参加专业魁地奇球队的话——我们都知道他缺乏更多先天决定的成为顶尖那几个人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