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那个孙榔心胸狭隘不愿意任何炼药师的水准超过他,本来有几个跟他差不多的他就不太甘心,上面还压着个许灵岫更让他憋气好多年,结果这些人就算了,后面还来了顾佐这么个潜力也比他强的,他根本不能忍啊!柿子要捡软的捏,顾佐是个记名弟子,身份对他来说就是卑贱的,他惹不起许灵岫还惹不起顾佐?所以顾佐就成了出气筒了。
顾佐:“……”
果然是无妄之灾,他压根就不记得那个家伙好吗!
而且,他都已经够低调了……他的大哥喜欢扮猪吃老虎,为人处事都不愿意在不该出风头的时候出风头,可他们再低调的话那就不是扮猪了,那是真猪!都这么谨慎了,还能出这个幺蛾子!
怪不得赵玉恒的表情那么奇怪。
顾佐这边正在既囧且怒心情复杂呢,那边公仪天珩则是思索起来。
从赵玉恒的话里可以得知,孙榔被上刑之后,并没有招供出关于陆九思的事情来,可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和陆九思无关,孙榔听起来也是贪生怕死的,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打算?这个也不能不防。
想了想后,公仪天珩就对赵玉恒道:“孙榔此人做出这等事来,不知执法队如何惩戒于他?”
赵玉恒道:“一切依照门规执行。”
顾佐回忆了下门规。
第十二条上就写着,如果宗门弟子谋害同门,并无生死大仇的,不管是武者还是炼药师,都将处以极刑。
也就是说,杀人偿命啊!
当然了,这种事只在能抓住对方的时候有用……
公仪天珩似乎是松了口气般,眼里又似乎露出一丝悲悯:“执法队秉公执法,实为我辈之人楷模。”
赵玉恒身为执法队的一份子,听了这话之后,当然也是很满意的。
然后,公仪天珩压低了声线:“只是赵师兄,尽管此事已了,我心里却还有些不安……孙榔身为一介炼药师,要谋害阿佐时,所请的杀手实力却都远超我等,让我颇觉疑惑。我以为,孙榔背后,未必无人。”
赵玉恒听了公仪天珩这话,目光微动,随即他拍了拍公仪天珩的肩:“你这猜测很有道理。公仪师弟放心,如今我沾了你那一粒延寿丹的光,手头的权力又有增长,私底下必然再为你留意一番,那孙榔处,我亦会暂缓行刑,多多恐吓挖掘一番。不论他背后是什么人,我等插手之后,他必不敢再那般明目张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