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开口道:
“咦,似乎有古怪。”
“火犁天骄的武技,弱了许多。”
“照理说, 他不应这般快便消耗至此……”
“看来,是那女子之法有些古怪。”
然后,又有人猜测:
“莫非,那冰凤天女之武技,可以将火犁天骄散发的内气转化为己用, 强化她武技的力量?”
“想必便是如此了,否则他二人战得如此激烈, 冰凤天女又岂会自身毫无消耗, 反而气息更盛?”
“冰凤天女恐怕有些奇遇……”
“我辈天骄,哪个没有奇遇?不过,此法的确有些厉害,若是在对战时与她遇上, 自己变弱而对方变强,哪有不败之理?”
“不论是何种武技, 终有弱点, 我等只是尚且不曾找到罢了,冰凤天女此法如此新奇,也是叫我等长了见识。”
这些话语, 顾佐当然也听入耳中。
在场的天骄都认为这是牧白芝奇遇得到的一种神奇武技,虽然挺厉害的,但不至于过分忌惮。
自然没人想到,牧白芝本身是个窃贼,曾做过那许多令人发指之事。
想想也是,如果顾佐不是亲身经历了那件事,也不会知道这些,自身的想法,怕是也跟在场的天骄一样,只觉得有趣罢了。
如此一来,擂台上的战局也很明了了,那火犁越来越弱,打得也是极为憋屈,任他武技再如何强大,内气不足,终究是无以为继。
而后,冰凤天女素手轻扬,一道凛冽寒风划过,那火犁的通身上下都覆上一层白霜,尽管他很快将这些白霜消除,但那时冰凤天女已出现在他身前,一指轻轻点在他的喉间……他便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