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苕也回过神来,他不再犹豫,挥剑便和孟婆在屋内打斗起来。
孟婆沖破房顶,二人从室内来到屋顶,分别立于两边。
陆苕:“今夜我便要替天行道,为那些被你害死的无辜之人报仇雪恨!”
孟婆听了这话非但没生气反而还咯咯笑了起来。
“无辜?你怎麽知道他们无辜?你知道他们做过什麽事吗?
张亦儒,家中有身怀六甲的妻子不管不问,整日流连秦楼楚馆;赵显靖,家中妻妾成群,却还与李家寡妇有染;孙传宗,对自己的结发妻子非打即骂;钱阳,因为自己在床上的特殊爱好,不知害死了多少女子;还有今晚的周理,不知道用迷香玷污了多少女子。
若要将那些贱男人的恶行都说出来,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你说难道这样的人不该死吗?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可从未有一人被枉杀。
我此生最恨的,就是对结发之妻不忠的贱男人!
世间男子皆把女人当玩物,可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我要让男人成为我的玩物,任我摆布,最后再断了他们身下的恶根,即便是死,也不能让他们完整地死。
你说这样岂不是很有趣?”说到最后,孟婆有了些许癫狂姿态。
“即便他们犯下恶行,也应由人间的官员按律处置,轮不到你越俎代庖。你无权决定他人的生死。”陆苕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