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搞这些无关痛痒的小动作对他们有何好处?
沈长石一路沉思着向王宫走去。
远处,酒楼二楼,目睹一切的冯沐清依旧是张大嘴巴呆在栏杆边,久久不能回神。
一个是沈长石,昆侖派的掌门,修真界的大佬;一个是当朝宠子狂魔赵老将军的小儿子——前面三个儿子都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五十岁老来得子,宠得无法无天。
冯沐清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些都是他这几天跟都城权贵子孙喝酒时得知的。
其实不是他想主动跟这些人往来,而是他回尚书府的消息不胫而走,前来找他结交的人天天踏破门槛。他又是个喜欢热闹的,他爹冯耀见他已成年,且幼时顽劣的性子收敛了不少,加之把人仍在外头多年,心中多少有些愧疚,爱子之情也较以前浓厚,便也没多管他,任由他跟那些人日日喝酒赏花,斗鸡走狗,将“纨绔子弟”一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同席的其他人见“好戏”已散场,纷纷回到座位,见冯沐清还愣在原地,其中一人出声提醒道:“冯兄还在那里看什麽呢?莫非魂儿被刚才那位美貌小道长给勾走了?”
此言一出,引来一阵哄笑声。
冯沐清虽然跟人说过自己拜入修真界一门派修道,但是并未说明哪一门派——说了他们也不一定知道,更没对人说过那个红衣道人沈长石就是自己门派的掌门。
回过神来,冯沐清冷冷扫了在坐的衆人一眼,道:“你们继续吃,这顿饭本公子请了。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诸位继续。”
撂下这话,冯沐清就匆匆离开了,只留下一衆纨绔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