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之浩哑口无言。当年东窗事发时,林之浩一直以林振兴身体欠佳需要照顾为由,躲得一干二净,长时间未曾露面。至于这件事后来是如何收场、谁去担的责任,他也并不清楚,只知道最后他也就是丢了个职位,况且接替他的还是林之渺,等到风头过了他自然能够複职,因而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晏予川对林之浩一向庇护有加,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他闯了祸,背后永远有晏予川为他收拾烂摊子,这次也不例外。事情过去之后,晏予川也从来没再跟他翻过旧账。
今天竟然把话说得这麽直白,着实将林之浩打了个措手不及。他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试图辩解:“那只是我一时犯糊涂了,谁没有糊涂过?难道就因为糊涂了这一次,我这麽多年对希纳的贡献和付出就都不算数了吗?你就要把我踢出希纳?”
“一次?”
林之浩愣了愣,“不、不然呢?你不会觉得,我还做过其他什麽对不起希纳的事吧?”
“我不知道。不如你来告诉我,还有其他吗?”
晏予川的语气不冷不热,言辞间却意有所指,让林之浩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晏予川紧盯着他,见他低垂着头不敢言语。轻叹了口气,淡淡地道:“那就这样吧,如果没什麽事,你也早些回去。另外,你从s市过来一趟也不方便,以后还是多将心思放在分区业务上,既然已经不属于高层,以后例会也就不劳烦你参加了。”
林之浩憋闷不已,却有苦难言,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好吧”,接着又道:“你这次回平城来,是不是也该去看看我爸了?他说你好久没去看他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问你现在在铂港住哪儿,他也不告诉他,现在都跑来问我了。你得赶紧去给他解释清楚吧。”
“我最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恐怕是无暇顾及他。”
“你——你忙什麽呢?”
晏予川擡了擡下巴:“我下周举行订婚宴。邀请函已经寄出了,如果要参加,记得在这周五之内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