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室的门口聚集的我们宿舍的两个德国人发出嗡嗡的声音,还有隔壁宿舍听到声音的洁哥他们,诺阿径直走了过去,把大门牢牢关紧。
我咬着牙嘶嘶吐气:“宿舍没有监控,我能给出的证据就是只有我的身上有伤口,如果不是洁世一沖进来,他们三个大搞种|族|主义的德国人能打死我——”
“你!”内斯差点扑上来咬我,被高他一个头的诺阿像揪小猫一样拎了起来,他重複:
“我发誓我会给你个交代,尽量让你满意。”
内斯鼻孔里哧哧出气,胸膛像只斗鸡一样剧烈起伏。
“但是,”诺阿冷冷地说,“选中你的人不是我,如果我觉得你不适合这里,你尽可以换个队伍。”
我知道他是警告我,我想起手册上第一条是不能给二舅丢人,于是咧着嘴笑出来:“当然,boss,如果没有人干扰我,我的全部都将投入在伟大的足球上。”不可能。
话事人的黑框眼镜后投来冰凉的审视,我也对他微笑。
【十】
吃完饭后,我跟着勤奋的洁哥再次回到训练场,蹲坐在柔软的绿茵场上,一边揪地上崭新的草地,一边看洁哥带着球和满院子的虚拟人bl an周旋。
“诺阿说会踢掉一个打我的德国人,明天的比赛让我先发,”我搓着手里的草屑,抱怨道,“他给我换个宿舍都比这个好——你说他是不是傻,我这是来踢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