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那不应该啊,无冤无仇非挑比武大赛杀你干嘛?”
“我要是真有仇家,我还能偷溜下山光明正大在街上买话本逛街?早就被人乱剑刺死了。小师弟,你就让你二师兄歇一歇吧。”
章祁月收了声,拿起沈琦佩剑在手中掂了掂重量,还挺重。複杂纹路从剑身底部遍布至剑柄,在阳光下甚至还能看清纹路上异样的光彩,剑刃轻薄,不愧是从各地搜罗到的名剑。
他握住剑柄拔剑而出,凭借记忆,步伐缓慢地複刻出沈琦在比武中的剑招。但是一个从未拿过剑的人,又怎麽能比划出连贯的动作,剑在手中,连旋身躲避都做不到的章祁月,颤颤巍巍拿着把剑愣是只比出了个起手式中的刺挑。
可这几个动作越做越奇怪。反複几次之后章祁月逐渐连贯起来,稍稍用力在上挑的动作猛地停住。不对,这一招怎麽这麽像师尊,不是招数上像,而是有师尊的影子。
是那种看到这一招就能立刻想到邹煜模样的熟悉感。
难道,那个人是在看穿沈琦剑招是师从邹煜才下的死手吗?
章祁月又练了几遍,心中疑惑更深,剑尖在空中划过弧度直指前方顿住,正巧对上刚从邹煜那出来的阮秋盛。两人相对而立,章祁月慌忙将剑收回剑鞘,活动着手腕尴尬笑道:“啊哈哈哈大师兄回来了,二师兄还在里面休息。”
阮秋盛看向他藏在身后的剑,像是明白了什麽,他挑起眉,眼中带笑:“沈琦的剑?”
“嗯。”
“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