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盛重心不稳向后踉跄几步,俨然成了虚靠在章祁月怀中的情景。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耳边,阮秋盛听到了那句问话:“大师兄,为什麽要躲我……”
这委屈腔调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阮秋盛闭上眼睛深呼气,避开这个过于直白的话题,他扭头想要躲开覆在自己唇上的掌心,重心下移至两脚处,试图挣脱开身后的束缚。
他想不明白,明明刚刚还虚弱的小师弟,怎麽会突然有这麽大的力气。他不敢妄动,担心章祁月又在用一些不要命的法子,拗不过对方只能沉声道:“松手。”
“不松。死也不松。”
“你……唔。”
章祁月起初拽住阮秋盛时,他就没打算轻易让阮秋盛再次逃走。自家大师兄心里想着什麽,他简直太了解了。
他借用长者的神力,心中已经做好了计划——先留住大师兄再说。
右手稍稍用力将阮秋盛脸颊掰正,手指在阮秋盛反驳时闯进,指肉抵在牙齿中间,堵住阮秋盛接下来的声音,指腹恶劣地按压着舌面,几番摩挲下来竟有种迎合之意。
章祁月低头抵在阮秋盛肩膀处,闷闷的声音再次传出:“……大师兄对不起。”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另一只手倒是更用力地楼住腰间,仿佛想要嵌入/体内,永不分离,“我没能控制住自己,那道剑伤……对不起。”
哭腔染上了话尾,章祁月不给阮秋盛说话的机会,只是在那里自顾自地将错误揽在自己身上。阮秋盛后仰着脖颈,肢体的酸痛夹杂着唇齿间的挤/压,他眼尾溢出点点泪光。
这兔崽子有本事松开手再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