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诚不答。
他是真想这麽做。
“季欢。”
“嗯?”
“季欢。”
“”
赫连诚第三次重複的时候,谢元贞再忍不住猛亲上来,床笫之欢,向来由赫连诚主导,谢元贞往往硬着头皮调情几句,实则根本经不住逗弄。
今日的谢元贞却截然不同。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主动热烈,桃花眼尾带潮,细柳腰肢儿轻扭,恍如乱花迷了赫连诚的眼。赫连诚眸子一暗,鼻息陡然深重,紧接着帐中衣料翻飞,赫连诚三两下扒光他的衣服,擦枪走火只在一瞬之间。
千钧一发,赫连诚忽然定住。
仿佛方才是被下过迷魂药的赫连诚,此刻他神魂归位複又清醒,这才是做惯了柳下惠的赫连诚,接着他闷声不吭,又一件一件帮谢元贞好好穿回去。
“你身子不好,”赫连诚的手都还在微微发抖,身上难受得紧,字里行间听得出烦闷,“纵/欲伤身!”
“小半年了,”谢元贞任他动作,一双热切的桃花眼还在勾人魂魄,“扶危小半年不曾碰过季欢了。”
“这有什麽的,”赫连诚手一顿,看都不敢看,“只要对你好,我愿——”
哗啦一声,谢元贞反扑上来,将赫连诚翩然压在身/下。
“怎麽,我的季欢今日要一展雄风麽?”赫连诚大气不敢出,谢元贞当真挑对了地方坐,可他连坐也不安分,慢条斯理磨着赫连诚仅剩的耐心。赫连诚的眼睛一暗,还得装得贤惠规劝谢元贞,“可大战在即,我劝你还得珍重己身。”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