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将目光重新投到谢含章与三个郎君身上时,为首的郎君与手下默契对视,慢慢将手探到腰后。
“这,这是!”
士兵视线在玉佩与谢含章之间回转,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哆嗦起来。谢含章眼见他们这是看出玉佩所属,更加激动的呜呜叫起来。
可就在士兵调转枪头质问三人的前一刻,三人抽刀横扫,两名守城士兵半个字也来不及多吐便倒地而亡。
一倒毙命,死不瞑目。
“是谁行兇!”
几乎是尸体落地的用时,忽有喝问自天边传来,谢含章的眼角随收刀的动作,啪嗒沾上两滴血渍,她循声回头,原是角楼士兵看见城门口的异动,当即发出号令,指引最近的巡防兵往北城门来。
“走!”
三人看见来的一批巡防兵就要走,可谢含章眼中含泪,撒泼打滚,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想要拖住他们。
“看来小女郎是累了,”来的路上那郎君已是装了一路的客气,见状他干脆一个手刀,谢含章应声栽倒怀中,他随即拦腰抱起人,大喝道:“去开船!”
碧波蕩漾,夜风微拂,谢含章醒来时,岂知已身处江船,先前用来塞嘴的布条撤了,借着时隐时现的月色,能瞧见明显的一圈红通通。她晃了晃脑袋,见几人正低头交耳,登时缩着身子往船头挪,同时死死盯着为首的郎君。
“怪就怪你先招惹我,”只听那郎君问:“你是哪家的小姐?”
谢含章干瞪眼,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