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我手里的红包,袖口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我看着姚乐菜的手腕,皱着眉拉住他的手,握了握,腕围细得跟麻绳似的,“太细了,体质得练上去才行。”
姚乐菜点头,“我才把理论书都过了一遍了。接下来,我会把重点放在修複体质上。”
“这麽快?几天就看完了?”我松开他的手,眉头皱得更深了。军校联考的专业书五大本,不算太多,可短短两周的时间全过一遍,也太累人了,“你不会趁我没在家通宵看书吧?”
姚乐菜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偏过头,“以前都背过很多遍了,所以看得很快。”
我敲了一下他的头,“急啥呢?看到小莱如鱼得水,受刺激了?”
“饶了我吧,叔叔……”
“好了,不逗你了,”我摆摆手,放过了他,“你自己注意劳逸结合,一周至少休息一天。今天你别学了,放空自己,早点睡。”
于是,今天休息的姚乐菜,就成为了给我打扫杂货屋的苦工。
杂货屋里面堆的都是些旧得不能用但我又舍不得丢的玩意儿,有我童年的口水兜;有我在第一场棒球比赛获得第一名的奖牌;有我和柏砚站在军校校门前的合照;有已经被淘汰的拆弹工具;还有我做星际社工在各个星球买的特産……
总而言之,这些东西时间跨度极大,杂七杂八地堆在货架上,家政机器人都束手无策,我实在懒得收拾。
但姚乐菜却乐在其中,“每次我心情不好就会收拾东西。把家里收拾得整洁干净了,我会放松很多。”
姜冻冬看着姚乐菜轻车熟路地拿起鸡毛掸子,“你还挺厉害的,”他说,“我像你这麽大,可没你克制。我心情不好还挺恐怖的。”
想到以前,姜冻冬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