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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房子……”参观完柏砚的家,我羡慕得流口水。

柏砚端来刚出锅的鱼,“你随时可以拥有。”

我敬谢不敏,“我住得挺好的。”

说完,我注意到柏砚的动作,跳起来制止他,“柏砚!凉拌的番茄加了白糖已经很甜了,不需要再加草莓果酱了。”

柏砚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了一声,满脸可惜地坐了回去。我看着他一勺一勺地挖盘子里的粉色果冻,无语道,“你再吃果冻就可以不吃晚饭了。”

柏砚很坚定地狡辩,“吃得下。”

我心想柏莱那个臭小子怎麽上次没把你的果冻赶尽杀绝?我懒得劝他了,“你就和我犟吧。”

我盛着饭,和他说好安排,“春天我要去趟墓园。”

柏砚问,“卡玛佐兹上将吗?”

“对,”我有两年没去给达达妮老师扫墓了,去年忙于办理退休手续,前年是在搞封闭式研究,今年说什麽也得去,“需要你给我开三张探视证明。”

身为世袭贵族,达达妮·卡玛佐兹被葬在卡玛佐兹的家族墓地,管理严苛,每年必须在规定时间祭拜,除非家族继承人许可或者决裁者开的通行证,否则外人不可去。达达妮老师是最后的卡玛佐兹。因此,每次我去祭奠达达妮老师,我都得找柏砚。

“三张?”柏砚问我,带着不确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