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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麽回事,你说,我听听,”我薅了把柏莱的头发,柏莱的发质偏硬,剪了头短碎发后,还有些刺手,摸在手里给刺猬似的,还挺好玩,“有啥误会咱在这儿就说开了,省得去我老师的坟头掰扯。”

“没什麽,”柏莱死鸭子嘴硬,“是他输不起。”

姚乐菜冷笑,他放下手里的猪肘子,双手环胸,“我是从没见过比近战专攻下三路的人。该说你有谋略呢,还是无耻呢?”

柏莱果断选择前面的那个形容,“有谋略。”

“这就是你一脚踢我的胯,又一剑鞘捅我的臀的理由?”

在姚乐菜的质问声中,我终于明白了为什麽前几天这孩子提到他和柏莱的比赛,总是支支吾吾不肯多说。

我大惊失色,连连后退几步,靠在墙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颤巍巍地指柏莱,“啊……小莱……你……”你怎麽把我那套全学会了!

敬重我的侄儿和养子都在这儿!我说什麽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以前和一群傻叉alpha搏斗时,就喜欢脚踢阴茎,棍捅肛门,每每遇到有痔疮的对练,能让对方血溅当场,非常残忍!

柏莱也镇定了下来,他向来羞耻心都来得快,去得也快,“在格斗中要求体面,本就荒谬。”

姚乐菜很快收拾好了情绪,微笑地对柏莱点头,“你说的对,柏哥,”小菜上前扶住我的左手臂,“叔叔,你听到了吧,柏哥就是这麽无耻地获胜。”

柏莱又扶住我的右手臂,“冬,是他太幼稚了。”

“是你!卑鄙无耻!龌龊肮髒的alpha!”

“哈?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