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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玩笑却让陈丹若有所思。

他来来回回打量我,眼神跟箭矢似的,嗖嗖嗖穿过我的身体,“你好像什麽不怕,姜冻冬,”陈丹问,“你怕过什麽?”

“你在说什麽屁话,”我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我在他心里为什麽会是这种无畏无惧的狠人形象,“我现在就挺怕吃了这顿,回去拉肚子拉得屁股痛。”

陈丹没有表情地望着我,“为什麽这麽想?”

“我总感觉这家店是吃冷食的,就是那种刺身、生腌啥的。”我来回打量着包间,越发确定自己的判断,“这麽高档,肯定是整这些东西。”

陈丹挑了挑眉,“倒也没错,”在我捂住肚子时,他又扬起下巴告诉我,“但我让经理去喊厨师炒家常菜了。”

我喜出望外,“诶!我还没吃过做冷食的厨师炒江湖菜呢!”

“我也没有。”

得知了是吃家常菜,我为我脆弱的肠胃喜笑颜开。

我乐呵地笑,陈丹也跟着笑。他还是笑起来好看,酒窝若隐若现,眉眼都柔和了下去。本来就爱穿一身黑了,还老冷着张脸,也难怪沈芸云那样的小孩怕他了。

想到刚刚沈芸云问我怕不怕的话题,我支棱着脑袋,想到了别的,“你以前问过我类似的问题,你问的是我认为的我做过的最勇敢的事是什麽,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