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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冷静地告诉我,“因为他想做孤儿。”

柏砚也转头看向我,他难得和陈丹取得了一致,缓缓地点头。

我试图为柏莱解释,“……孩子嘛,不都有这个时候!”我说,“叛逆期想做个无父无母只有钱花的孤儿多正常。”

我这麽讲,陈丹和柏砚似乎理解了。这两位当然得理解,一个童年起就想做个孤儿,一个用实际行动做了孤儿,相比起来,柏莱的良心和孝心简直天地可鑒。

柏砚接着和我说,“为了不让我出门,他在我的飞船上安装了遥控炸弹。”

他绿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我,告状的意味非常明确。

我,“……”

尽管很过分,但在今天这种场合,这麽多柏莱的同辈都在,我说什麽也不可能落他的面子。

我摆了摆手,“弑父多正常!”我强装淡定,“说明孩子不畏权威,奋发向上!”

柏砚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我心虚地撇过脸,眼神游离,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陈丹冷笑两声,“你就宠他吧,”他双手环胸,“慈母多败儿。”

我闻言,直呼,“冤枉啊大人!”

“冤枉你什麽了?”

“小莱才不是败儿。”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