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柏砚静坐着思考时,一只小手扯了扯他的衣摆。
一个带着黄色帽子的孩子走到柏砚面前,“伯伯,你一个人吗?”
他望着柏砚,圆圆的脸蛋儿上肌肤细腻白皙,“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儿?”
柏砚愣了愣,他刚要说什麽,另外一个孩子炮弹似的沖了过来。
“喂!臭老头!”另一个孩子沖到两人中间,隔开他们的距离。他兇狠地盯着柏砚,质问道,“你做什麽!离他远点!”
兇完柏砚,他又回头兇自己的朋友,“你怎麽和陌生人说话?”
圆脸的孩子完全不怕朋友兇巴巴的样子,他小声地争辩,“可是这个伯伯一个人,好孤单,让他和我们一起玩吧!”
兇巴巴的孩子立即拒绝了他的请求,“你是白癡吗?他是坏人怎麽办?”
圆脸的孩子好奇地偷瞄柏砚,柏砚也正端详着他,一大一小的视线对上,孩子的脸上浮现出被抓包的不好意思,小脸红扑扑地露出个笑来。
“原来他是坏人吗?”圆脸的孩子思考了会儿。显然,圆脸的孩子对于’坏人‘并没有什麽明确定义和感知,他又请求兇巴巴的孩子,“但是他看上去好孤单,让他和我们一起玩吧。”
兇巴巴的孩子明白,要是不能解决好这个问题,他这个好心泛滥的朋友说什麽都不会走。
于是,兇巴巴的孩子瞪向柏砚,“喂,你孤单吗?没有朋友吗?”
柏砚读懂了这个孩子的眼刀,意思是要他识相点儿,别纠缠。
“我不孤单,有朋友,”柏砚如实作答,“他在买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