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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想好了,假如姚乐菜先生怀孕了,我到时候就去舔姚乐菜先生的皮鞋,跪哭到他面前求他,说辞我都想好了:求求你了,姚乐菜先生,让我做孩子的爸爸吧!我可以跟孩子姓tt一种相同的爱而不得的忧伤将我和柯紧密连结在一起,我们俩的关系很快升温。

我和柯基本上每周都会约在一起去横扫谷子店。虽然每次我都得胃痛地买下一大堆莱先生的高价谷子,但好在我总能借着分享心酸暗恋史的由头,从柯的嘴里套出谢沉之先生的信息。

今天穿什麽颜色的内裤这种信息没什麽价值,有价值的是这段时间谢沉之先生又进行了什麽研究,推演到哪一步,以及谢沉之先生和那些人见了面、聊了什麽。

但有价值的信息柯往往是一笔带过,我只能故意一惊一乍,“天吶!谢先生和沈芸云先生见面了?他们都是世袭贵族吧?我听说沈先生还和谢先生是青梅竹马,他们该不会要恋爱了吧?”

通常我用这种神经质的性缘脑一激,柯就会面目扭曲地多说一些。但他到底是做了这麽多年的副官,基本的保密素养还是在的。

在我成功接近柯的第二个月,莱先生又对我下达了新的指示,“我需要更多更準确的信息。”

我知道,这表明莱先生目前是满意我的工作成果的。否则他不会下达新指令。

我大喜过望,丝毫没有感到被压榨。“保证完成任务。”我激动地行出军礼。

似乎是这次的任务里,我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莱先生都对我和颜悦色了起来。

“加油,朵朵。”莱先生破天荒地鼓励我道。要知道,在此之前,莱先生看我最多的表情就只有:嫌弃,以及淡淡的嫌弃。

呜呜呜!!我在心里感激涕零,只觉得一片光明的前途在我眼前铺开,我恨不得当场跳段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