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的路上,alpha带着挪揄地问姜冻冬,“比你的朋友柏砚还要好?”
那倒没有。姜冻冬边吃边想,柏砚不仅会给他买猪扒包和椰奶西米露,还会在晚上帮他铺床、套被套、洗袜子。每个被姜冻冬支使的人,都会得到姜冻冬亲口颁发的好人认证,其中柏砚得到的最多。
但姜冻冬再没心没肺,也知道吃人手短拿人嘴短的道理。他同样没回到这个问题,而是反问alpha,“诶!你怎麽知道柏砚?”
alpha却说,“我不仅知道他,我还知道你们会一起读军校。”
姜冻冬嚼着猪扒包惊呼,“真的假的?但是柏砚要报的是政校啊!”
“他很快就会转学到军校。”alpha说。
他们俩来到公园的喷泉池。姜冻冬丝毫没有身为oga的自觉,他完全不在意一个陌生的alpha和同坐在一根长凳上。
他现在满心都想着alpha刚刚的话,可高兴了,“哇哇哇!那简直太好了!!”姜冻冬问alpha,“你怎麽知道的?你能预测未来?”
他偏过脸,望向alpha,又大又圆的眼睛黑白分明,鲜红的嘴唇上蒙了一层油,在阳光下锃亮发光。白皙的娃娃脸上,姜冻冬的神情无比鲜活明豔。生动到让看惯了静态照片、录像的alpha恍惚了片刻。
alpha从包里掏出一根香烟。他点燃,抽了一口,“不,”alpha吐出烟说。“我是来自未来的人。”
如此离谱的话语,却没有引起姜冻冬的怀疑。或者说,作为一个直觉动物,他根本没有怀疑别人的习惯。
“哇!”姜冻冬又啃了一口猪扒包,感叹道,“好酷!”
他想了想,又问,“所以你认识未来的我?我们是什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