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神经病,我倒回床榻,基地的神经病还是又有病又麻烦,想艹我的批,还要先给我的批一个身份。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要不干脆在他们那个什麽a家族里给我的批立个牌位,每天烧香拜佛得了。
难得的休假日,送走了那个什麽aq……的人,柏砚又过来找我了。显然,前线来的oga接连一周收到粉玫瑰的消息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我让他顺路给我捎碗加麻加辣的螺蛳粉。柏砚对我喜欢吃味道这麽大的东西颇有微词,但我也没办法,这些年,我的味觉越来越愚钝,除了带来疼痛的极辣,其它任何味道都如同嚼蜡。
“啊,跳跳虎。”柏砚一进门,就瞧见我身上的睡衣。他看了看我胸口的粉色跳跳虎,又看了看我。
对于偷走他睡衣这件事,我毫无羞耻之心,掰开筷子要吃饭,“看什麽看,我穿了就是我的了。”
柏砚沉默地坐在餐桌上,他牵起左衣角,一翻,一个用黑色棉线缝出来的‘砚’字出现在眼前。他拽了拽我的头发,示意我看。
我翻了个白眼,“说了是我的就是我的!”
这套睡衣是很久以前,还在念书时,我俩逛庙会一起买的。怕弄混,柏砚总会在衣服上绣各自的名字。我现在正穿着的内裤上便有一个他绣的‘冬’。柏砚见我蛮横无理,有点儿委屈,但他还是妥协了,松开了衣服。
喝水的间隙,柏砚微微张开嘴。我还不知道他要放什麽屁?
我伸手打住他的话茬,抢先一步,“出任务遇到的alpha,和我没关系。我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来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