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玩我吗?’白瑞德已经不止一次全身赤条条地出现在我的床上,他爬到我的身边,暗示性地沖我摇了摇他的臀,‘或者我能玩你吗?’
我地睡意立马全无,我当然胃痛地想拒绝他。
可接下来,白瑞德盯着我说,‘像伊芙那样。’
这句话就是一句魔咒,对我百分百生效。不论白瑞德提出什麽荒诞的请求,我几乎都会答应。
万幸的是,白瑞德对生孩子没兴趣。如果他哪天突发奇想,想折磨我,要我和他生个孩子——我无法拒绝他,但我多半会自杀。
当然,自杀前,我会先签署身体半机械化改造同意书,让我的遗体变成真正的武器。这对我来说,也是不错的结局。
于是,我说,‘好。怎麽样都行,你开心就好。’
我摊开双手,躺在床上,如同一具尸体,任凭白瑞德处置。
白瑞德坐到我的肚皮上,他故意用足了力气,跟泰山压顶似的,险些让我的五髒六腑错位。我痛得闷哼一声,忍不住想蜷起来,他则居高临下地审视我。
他凝视了我很久,赤裸的身体上,披着一层灰色的光线。他的胸脯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但白瑞德最终没有对我做任何事。
他倒在床上的另一边,倒在我的旁边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我则是两眼放空,听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