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他挑了挑眉,“你是觉得非要闹到分手、老死不相往来,你才开心,是吗?”
周尔琛:“……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我是这个意思。”温野说完,怕他又钻牛角尖,强调道,“你要是不想分手,就别再叽叽歪歪这些,我都已经说了我不计较,但是你能主动跟我承认错误,我是开心的,说明你在意我的心情……虽然只是亡羊补牢,但为时未晚,以后不要再骗我,也别再做这种事。”
天知道他当时一个糊咖,一觉醒来被经纪人连环call,发现自己挂在热搜上是什麽心情。
以为自己红了,很高兴;
发现是莫须有的绯闻,怒骂媒体傻逼;
看到绯闻对象是周尔琛,心跳飚速180。
谁家心髒经得起这麽乱搞?
“还有,我告诉你——”
他话还没说完,周尔琛忽然擡手,紧紧地抱住了他。这力道大得他挣脱不得,但又不会被箍得难受,温野从这个拥抱里感受到了一种失而複得的愧疚和庆幸。
他没再说什麽,摸了摸周尔琛的头发。
“其实我虽然喜欢长头发,但那只是个人癖好,不代表我就喜欢你这样。”温野难得说几句心里话,总有些别扭,“你不需要让我把你当成女人,我也不会这麽做的。”
因为他看到过,所以不愿意代入那样的角色。
周尔琛闷闷地嗯了一声。
“而且我不是崆峒,”只要开了口,后面的话就越说越顺了,温野道,“我对同性恋没意见,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走这样的路。”
那时候,他以为周尔琛是斯德哥尔摩了,才会重複走进这样的老路。毕竟在他心里,周尔琛应该好好地谈恋爱结婚生子,过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跟同性恋搅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