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多出来的那只跳脱，钱进烨沉默了。那是一只素银的跳脱，很漂亮很典雅。干净的花纹环绕着，被陆萧捂的锃亮。

和钱进烨身上一堆花花绿绿的配饰，显得有点格格不入。钱进烨却意外的觉得喜欢，仿佛心里有个声音在催促他戴上。

可为什麽，他会觉得有些悲伤。擡眼陆萧已经热泪盈眶，他又是为什麽要哭呢？这只跳脱代表了什麽吗？

“我不收你东西，明珠院的东西我们钱家一概不收。”

刚要把那跳脱塞回去，陆萧就戴上了属于他的那一只。平静的望着钱进烨，穿透了他们所在的空间，注视未来。

陆萧轻轻把它推回去，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叫钱进烨说不出第二次拒绝的话，给钱进烨解释。

“这不是明珠院给钱府的。是我陆萧送给你钱进烨的，收下吧哥哥，不是什麽贵重的物品。”

钱进烨还带着点犹豫，可是就一个素银圈圈，三番五次的要还给人家有点不给面子。思索片刻，还是收下了。

在陆萧的关注下，戴上了那只跳脱。

“行吧，要是你一片真心。那个问题你让我在思考一下，我不算讨厌你。”

这可叫陆萧乐了，钱进烨的不算讨厌，和喜欢有什麽区别？这种平静而单纯的欢喜，他已经好久没有经历了。

远处听见了李宪关的呼喊，陆萧回头应他一声。又转回头拉住钱进烨的手。

“我爱你，超脱生死。”

说罢就往着李宪关和陈玥儿的方向跑，留下一头雾水的钱进烨，自己消化那句话。整个人和烧开的水一样，烫的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