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走出房间,去找汪德喜要瓶药酒擦。可关门的动作牵动了伤处,他不禁“嘶”了一声。
“拿去擦。”一个慵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季澜吓了一条跳,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他身后就是门槛,这一退就被绊倒了。
季澜向后倒去,偏偏房门还没锁上,一靠就“嘎吱”一声开了。
季澜内心:完了。屁股也要保不住了。
就在他慢动作落地的时候,箫永宁再一次出手搂住了他的腰。
两人就这麽停在半空中。
这姿势暧昧地很,箫永宁俊美的脸几乎要贴上季澜的鼻尖。季澜不禁红了脸,热辣辣地发烫。
箫永宁戏谑:“太傅的腰练得不错。够软。”
季澜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殿,殿下,放手。”
“好。”箫永宁从善如流地松了手。
季澜后背着地。
不疼,但很丢脸。
季澜无力地躺在地上,拿手臂遮住脸。
等他有勇气睁眼的时候,箫永宁已经不见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安安静静地躺在季澜旁边。
这是箫永宁专用的药酒。有一次训练完,季澜见汪德喜给他擦过。
季澜擦完了药,汪德喜就来请他与太子一同用早膳。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看来昨天马屁拍得不错。终于得到了老板的青眼。季澜心想。
早就听说萧永宁的早膳十分丰盛,有许多季澜听都没听过的美食。季澜兴沖沖地跑进去,却发现桌上只摆了两碗面条。
请人吃饭却只请一碗素面,不像是东宫的排场啊。不会哪里又得罪他了吧?季澜想不出来,只能用眼神求助于汪德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