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一天不见认不得我了?”萧永宁笑着把蜡烛放在牢房唯一的桌子上。
烛光映着他的笑容深深刻进季澜的脑海里。
果然是要死了。连梦都做上了。
管他呢,上了再说。
季澜扑向萧永宁,来了个梦中热吻。
可对方的双唇是炙热的, 像滚烫的烈火。
这, 踏马, 不是做梦。
季澜眨眨眼, 萧永宁早将他推到墙壁上, 用高大的身体将他压得不能动弹。顷刻间,主次调转,辗转碾磨, 似乎要将季澜的一切全都一点一点拆骨入腹。
季澜被吻得气都喘不上来, 只能用喉咙底下发出的咕哝声哀求。
眼见季澜脸颊憋的通红,眼尾带上了淡淡一层薄红,原本清澈如泉的眸子里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萧永宁才松开了他。
季澜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气, 身体却仍被萧永宁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不喜欢?”萧永宁故意问他。
季澜紧张兮兮地望了望铁门, 挣扎着小声说:“这儿是天牢,多少眼睛盯着。殿下注意分寸。”
萧永宁不动, 季澜的挣扎就是徒劳无功。他在季澜耳畔轻轻吹了口气,问:“太傅有没有想我?”
“想。当然想。”季澜直言不讳。
萧永宁低下头,又想吻季澜。这回,季澜学乖了,轻轻一扭头完美避过。
“说正事要紧。”
萧永宁:“这不就是最要紧的事吗?”
季澜:“国公爷怎麽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