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皇上传你用膳。”
时云景素来有起床气,气得牙直痒痒,偏偏清墨将易璟瑄的话当做圣旨,吓得连忙将他从榻上拽了起来,一顿操作后将自己送出了富宫。
天还一片灰暗,带着膜脆的失意,大阳尚未从山间升起,一切都还没有複苏。
龚公公看了一眼半眯着眼,走十步路打七声哈大的皇后娘娘,情真意切。
皇后娘娘,皇上最近身体困顿,每每起床都要精上几分,然今天一早便起了床,早早在宫里,等着让老奴唤你。
他想表达的是易璟瑄对时云景的真情实感,一听到时云景来吃早膳,简直夜不能寐,都克服了对床的依赖。
历来哪有皇帝对哪个妃子如此?
然而时云景半梦半醒中,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这天色自己应该在梦中才对。
“嗯,我知道,赤裸裸的报複。”
龚公公:“???”
易璟瑄的确没有龚公公想的那麽深情,现在坐在一堆早膳前,幸灾乐祸的表情挡都挡不住。
每每他在床上挣扎,被喊起来更衣上朝,再听到时云景在宫里呼呼大睡做着美梦,简直不要太羡慕。
然而这回,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完全没有困意,兴奋的在殿里等着龚公公进来,然后笑眯眯道:“龚公公,我已经穿戴整齐了,你去亲自将皇后娘娘接过来吧。”
尽管龚公公一路都在洗脑,让时云景相信易璟瑄是为了他的身体健康,是情真意切,但是时云景依然不受影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就这麽在絮絮叨叨中,两人到了乾清宫,见到两人来了,两人隔了六米的来子,易璟瑄笑呵可道:“皇后来了,快快请坐吧。”
时云景勉强的笑了笑,坐到了易璟瑄的正对面,皇上的早膳都丰富的不能比,旁边的宫人拿着银针一碟于一碟子的开始试毒。
时云景看着那起起落落的银针,手撑着脑袋禁不住的打起了肚,小鸡啄米似的来回点头。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