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曦月,一向都是狡猾多端,很难对付,看来……这里面的事情没有那麽简单。
他们到底在玩什麽把戏?
还真是急死人啊……
“你不说?”
他浓浓威胁着,琉璃眸里闪动杀气,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时曦月的右手指甲上满是鲜血,再对应时曦月自己身上的道道抓痕,他似乎恍然大悟了。
“呵呵,你还是挺聪明的嘛。”
他先是讽刺一句,接着将时曦月的手腕一扯,摆了在面前,无情戳穿道:“我不知道你不惜伤害自己来维护易楚逸到底是想图谋什麽,但我告诉你,和我斗,你没有什麽好下场的。”
“哥哥误会了。”时曦月勾着坏笑,一再得寸进尺的样子,“弟弟也是无辜之人啊,这分明就是一伙土匪伤了弟弟。
还把弟弟打晕绑了起来,醒了以后,你们还要对我兇巴巴的,可不就是欺负殿下不在我身边嘛,我可真是冤得很啊。”
他捂着胸脯,做出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
时云景看得恶心反胃,真想给他来上一脚,让他做个颐养天年的残废。
不过他心里一清二楚,这是时曦月的激将法,可不能真的动怒。
缓缓起身后,他身旁的秦渊死死盯着时曦月,眼神锋利如剑一般,“时公子,别听他胡诌八扯,方才就是他和太子逼问我们万宝丹的下落,这十多天如果不是我们死守秘密,早就被他们得逞了。”
万宝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