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朝如今没人能做出火药吗？”

“你知道一旦被人知道你会做火药，你就会被人抓走吗？”

“你知道你被人抓走后，就会被关到暗无天日的地方，一辈子都别想出来吗？”

“哪怕是你侥幸逃脱，南国也不会放过你这样一个威胁，到那时”

沈崇眼中染上一层水雾，声音带上了哽咽。

“到那时，整个天下，将再无你容身之处，你知道吗？”

陈子玄被沈崇这一番话震惊到了，他从未想过这样的结果。

“那那若是在那之前，我将配方上缴朝廷呢？”

“哈哈哈！上缴朝廷”沈崇忽然落下一滴清泪，“他也不会允许你活在这世上，除非你死，否则他将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沈崇口中的‘他’，让陈子玄在一瞬间愣住了。

“可”

陈子玄想说些什麽，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沈崇将陈子玄死死抱在怀中，声音低到近乎哀求。

“你替我想想可以吗？我真的不想再尝试一次死别的痛了。”

“再？”陈子玄疑惑的问道。“上一次是？”

“上一次便是那幅卷轴的主人，她跟你一样，聪慧至极。”沈崇声音低沉。

“可正因为这份聪慧，被人利用，年仅二十便死在了冰冷的皇宫里。”

陈子玄愣住了，他想起那幅卷轴的落款。

慕容雪鸢！

心中忽然泛起一丝苦涩，他试探着问沈崇。

“那女子美吗？”

“美，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沈崇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