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不在乎,
只有自己,
只有他们,
这样也很好。
雨滴飞溅、阳光直射、大雪连绵、阴风缠挟,他们都能坐在世间不知哪处的小空间里发呆。
只有他们,
只有彼此。
随后雨停天晴,雪融风静。
魇想,他要见惵。
也就是再次做梦的那次,繁杂的梦让惵再次惊惧。
因惧怕梦是[魇]而进入[魇],梦由心生,不错的,只是,这般措不及防的,两人第一次的正面交锋。
或是说,
重逢。
苍促的重逢让两人都慌了神,平息数日,惵再入[魇]
梦和[魇]很相似,但梦中或许有些美好,而[魇]中全是糟糕。
所以在入[魇]后,随惵想法变幻的[魇]境让某人费心造的家坍塌。
那人沉默的看着準备的一切破碎,
走出,被拉住,停下。
他看着惵,
静默,推惵进梦。
然后,自己也进了梦。
魇在[魇]里呆了近十几年,从未离开过[魇]境,从未进入到寄体的梦境中过。
而这次,他却在梦里,在惵的梦里。
梦由心生,是惵在想他。
他看向抓着自己手臂的惵,突兀地笑起来,越笑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