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心神去听课,想着近期也没梦到什麽,可能是他过于警惕,过于大惊小怪了。
碎梦的幽暗里,魇独坐着,怀里的人在醒后忘了一切,也忘了他。
怕什麽来什麽,在惵放松警惕,想要正常入睡的那晚,入[魇]。
白房子前有个路灯,还亮着,莫名熟悉。
惵在门外思索半刻也没决定是否要进屋,在院中赏那繁星般的花。
到底是有些无聊的。
进屋后厅里没有一个人,惵在沙发上呆坐,想等的人并没有出现,便喊:“魇。”
周边并无动静,惵倚着靠枕,百无聊赖的消磨着本就没有多少的畏惧和紧张,口中喃喃,“总不会想让我在这坐一个晚上吧。”
话尽,沙发旁突然出现一个人。
“……”惵缓缓偏过头,“出现这麽晚,有什麽用意吗?”
魇微歪下头,看不清的容颜让人拿不準他的情绪,他说,“等你找我。”
“那刚刚喊你为什麽不出现?”
魇说,要等他主动的,确切的想要找自己才算数。
“……”这个会读心的怪物。
手指被勾了下,惵低头,默默看他的动作。
见到对方没有拒绝,魇变本加厉的扣住他的手,没擡头,语调轻轻的,“不要说是怪物。”
惵反驳,“没说。”
魇拉着他的手轻晃两下,仍未擡头,“也不许想。”
这是什麽怪物逻辑。
“再想亲你。”魇将他往前拉了下,面也清晰的显露,黑亮的眸子闪烁着光辉,许是灯光反射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