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麽?”沈司澜用力在他手上一拍,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松开。”
越星野没有听话,反倒是用鼻尖蹭了蹭沈司澜的后颈,贪婪地嗅闻着那清甜的荆棘玫瑰的味道。
“你为什麽,这麽执着dfs呢?”
“我能理解你对国家和人民的责任感,但你也知道,沙朗木海因为星能源的关系,不管有没有虫族,它也很难真正的和平。”
“那个萧……”越星野顿了顿,接着说,“……教授,也说过,dfs即便真正完工,它的能力究竟能达到什麽程度,也不能保证。”
越星野是想说,如果沈司澜不是那麽执着dfs,就不用冒这麽大的风险,去赌阿比斯星球的黑市。
一旦赌输,他失去的也许不仅仅是舒扬。
沈司澜受不了越星野这样亲密的举动,温热的气息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洒在他腺体周围,脖子上的皮肤细细麻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似的,又酥又麻。
就连残疾的腺体,竟也开始发起热来。
“离我远点儿。”沈司澜想躲又躲不开,越星野这个臭小子又蛮横,力气又大,他无奈地反手抓住越星野浓密的头发,用力把黏在自己后颈上的人扯开。
“我不。”越星野也不觉得疼,“我抱抱自己老婆怎麽啦。”
沈司澜手上又加了点力:“现在没有外人。”
越星野抱紧了他,不去接沈司澜的话,耍赖道:“你还没回答我。”
沈司澜只好松了手,说:“因为,我就出生在沙朗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