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像还是疼得厉害,时不时隐隐作痛,没有规律,他有预感最近或许还要生病一次,再痛一次才能换来下一次的宁静。
林焉等不到他给换药,索性不管。
但林焉对于白楚攸不给他煮粥一事很在意,白楚攸在阁楼看书,林焉哒哒哒跑上去,很严肃道:“白乐乐,再不理我我离家出走了啊!”
离家出走?
白楚攸浑不在意般问:“能走到哪儿去?”
林焉不笑,道:“你管我!”
然后哒哒哒跑下阁楼,头也不回地离开水云间。
白楚攸继续看书,听着底下溪水潺潺不知疲倦永不干涸地流淌,阳光明媚天气晴朗,只有一个人在的水云间宁静,宽敞,不被打扰,好似又回到以前静谧悠然的日子。
他的目光在文字间流转,指尖轻轻地沿着纸张边缘翻页,突然眼前黑了一下,随即血腥上涌没法控制,不可遏制地吐出大口血来,正翻到新页的书,与干净的木地板,洒满滚烫猩红的血。
他怔怔的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
好像有些突然。
白楚攸试着把书上的血迹擦干净,无果,到最后干脆合上书,先蹲下身体一点一点把地板擦干净,重新擦得像先前林焉打扫得一样干净,然后呆呆的,盯着远方好半天没回神。
下午太阳开始下沉时林焉终于回来,一言不发上阁楼,坐白楚攸对面修剪栏上的花。
白楚攸只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眼神继续看书,波澜不惊问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