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大吃一惊,不知白楚攸何时练到了这种程度,想当初逶迤山的始祖也会御水之术,但只能借用水源变幻简单的灵器,这种化为冰锥的方式,闻所未闻。
掌门若有所思打量着他,声音听不出喜怒道:“阿楚啊,当年你二师兄死时,那些刺穿他身体的冰锥也是长这样的。”
白樾立即否认道:“二师弟岂是他想杀就能杀得了的,那会儿他还那麽小,怎麽可能会用这种方法杀人。”
师姐也说:“是啊,明明就不一样,阿楚召出的只是普通冰锥罢了,当年二师兄死时那些可是红色……”
白樾否认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师姐否认是因为偏袒他,其余人不言语,是因为二师兄也是他们手足,死得不明不白,确实蹊跷。
掌门笑得莫名其妙:“是啊,红色。”
是血。
“我没说不是我杀的。”白楚攸毫不畏惧道。相反,他一直都承认是他杀的人,那些死在水云间的每一个人,都是他杀的,不相信的只有他的师兄师姐们,还替他隐瞒罪恶。
“白乐乐你……”林焉惊到说不出下文,只能拽住白楚攸胳膊让他别说了,这些话太过大逆不道。
疯了吧!杀害同门,还能当着他师父和其他同门面承认。
他的师父和师兄们也是疯了,还能留他这样的人在逶迤山。
一瞬间,林焉好像又明白了什麽,白楚攸这样的人,确实一个人住在这里比较好,让他远离人群,让人群远离他,养病是真,但保护逶迤山弟子的安全才是真相。
林焉忽然感觉一阵心酸袭上心头,看向白楚攸的目光多了几分不解。白楚攸看出他心事,浑不在意道:“要滚就滚,不然哪天连你一起杀。”
林焉张张嘴,惊讶地不知道该说什麽。